在皇宫也待了五载有余,他也从一个黑瘦的小子长成英姿飒爽少年郎。
少年身着玄衣,高高束起的发随风飘逸,手提长剑。张扬热烈的少年气却又有一股料峭冷意。
这几日他对我的疏远,就连送膳的宫女霜降都看得出来。
昨日还问我:
「殿下,这几日怎么不见宋侍卫和您一同用膳?」
我得问个清楚。
我快步跟上他,宋听澜可能注意到我走得有些吃力,便放慢了些速度。
「听澜,这几日你为何有些疏远我?」
只听他冷冷地说道:
「殿下莫要多想。」
我加快了脚步,看着他渐渐泛红的耳朵和脖子:
「那你为何走这么快?早春还是有些凉意,你倒是热得耳朵都红了。」
他停下脚步回头瞥了我一眼,与我视线对上的一瞬间便又匆匆别过头去,宋听澜用手遮着耳朵,说话也有些局促:
「走得快自然是有些热的。」
「殿下若是不走得快些,倒是要迟到了。」
我不明白他为何这般,但我确实要快些去书院了,不然又要给夫子教训了。
我是父王最不疼爱的孩子,母妃生病之后,我便一人搬进了静心殿。
由于住所偏僻,去书院总是要走好些时间。
今日我又是踩着时间到,明日便是又要早些起来了。
我落座,将修习的书卷放好。
只听见皇兄在一旁起哄,声音聒噪极了:
「九弟今日来得这么早?」
「要是再迟些或许就能等到夫子的嘉奖了吧。」
我不理会他们的讥讽,他们因为的母亲身份卑贱,便从小欺压我、孤立我。
他们这些冷言冷语,我便是早已无所谓了。
「九弟为何不回话?莫不是哑巴了?」
我抬头看向李贺,他那膘肥体壮的身躯,满脸横肉自是狰狞。
我不想说什么以免再生事端,可他却是不依不饶。
「这几日怎么没见到你那贴身侍卫?」
李执却笑得大声:
「莫不是上次被我们欺辱,不敢出来见人了吧。」
我看着夫子缓缓进来,而他们的言语自然也是听去的几分。
「夫子教我们修习,并不是让两位皇兄这般屈辱他人。」
「就如同夫子所说的,人或谤詈,无嗔怒心。」
「我也只是将夫子得教导铭记于心罢了。」
夫子轻咳,皇兄才发现夫子进来了,我见他们卑躬行礼,心中却满是恶心。
他们就是这般善变,位高权重者不敢欺,无人庇护者尽是***。
他们向夫子告状,说我顶撞兄,目中无人。
我本以为夫子会明实事,却只是我空欢喜一场。
「子舜刚刚所说倒也是不假,知识便是这般用于生活和为人处世之中。」
「但不可没有礼法,这般顶撞兄长也是失了礼数,你们三人便都罚抄论语十遍。」
我本就不信夫子会帮我说话,因为他也同那些人一般,瞧不上我的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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